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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我的朋友,你在这家邮局失败了就回头丧气啦,世界上多的是邮局呢!”黑帽搭着张木散的肩膀笑着,笑容十分灿烂,并且没有意识到自己把垂头丧气说成了回头丧气。
虽然黑帽的问候有些突兀,而且如果张木散走神的再多一点,就会被吓到。
不过这时候有任何一点问候,都是一种陪伴。
孤独的人,最需要陪伴。
“帮我扔了吧。”
张木散轻轻地放下了手里的信,然后起身慢慢的往家走。
黑帽看着地上皱巴巴的信,捡起,但并没有和张木散一块回去,走到路边拦了一辆出租,去了一个地方。
“啊,少爷你回来啦,我的饭菜做好了!”佣人看到张木散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咯噔的一下,一惊一乍的样子显得十分心虚。
说来也是,如果他早点发现,说不定现在信都寄到人家叶瑜舟小姐的手里去了。
张木散自然也知道是他的过失,但人无完人,就算现在迁怒于佣人也于事无补。
越是对叶瑜舟感到无力,张木散就越是想要变得更强,更有势力。
若是有一天叶瑜舟闹别扭离家出走结果没有走出几公里就能被他找回来,那该是多美好的一件事儿。张大少爷金口一开:“我怪你,你也下去吃饭,吃完早些休息吧。”
佣人简直眼泪都要掉下来。
来国外之前,多少人和他说过张大少爷不好伺候,出了点岔子从国外回来那可得多丢脸啊!现在呢?一定会有很多人羡慕他吧。
“谢谢少爷!”
佣人踏激动的跑开了。吧拉了几口饭后,张木散才发现,黑帽还没有回来。
奇怪了,不是在两三天前说自己做噩梦了觉得住的房子里风水不好想要在这里借住吗?不过他们一开始就说好不会过多的插足对方的工作以外,准确来说他没什么干预权利。
回想起那句话,张木散又开始动起了其他的心思。
如果真的有其他的邮局可以寄出去呢?他急忙擦好嘴巴,想赶在所有的邮局关门之前都问一遍,能不能寄出带有美元的信件到亚洲中国。最好还缺人手,能亲自代送的那种。
结果刚出门,一位不速之客就出现在了他的家门口。
“zhangmusan,nicetomeetyou,again.”(张木散,很高兴再一次,遇见了你。)是斯威大学的校长,布朗特。
“welcome.”早就不是当年冒冒失失小男孩的张大少爷,慢慢的露出了一丝微笑,将刚才出门时的急躁一下子吞进了肚子,绅士风度尽显其中。
布朗特满意的观察着面前的这个年轻的拿了学校年段第一的小伙,有种欣赏的感觉。
“youngboy,watchyourbehavior,toomanyeyesarewatchingyou.”(年轻人,小心做事,太多人在盯着你了。)刚说完,布朗特就往回走,走到路口出,助理毕恭毕敬地打开车门,待布朗特坐好之后也坐进了车子,看着校长的反应,心里总算没有那么紧张。
他们这次来的原因十分的不友善。
张木散已经被很多学校的股东们盯上了。至于原因怎么可能(当然)是因为在这次的年段第一评选里,有些股东的孩子们和股东对这次的结果十分不满意,要求调出所有关于张木散的档案和资料,要细细核查。
好在校长在他们前一步掩护了张木散有涉嫌扩张私人势力的事实,不然单凭这一点,和股东们爱闹事的劲头,这颁奖典礼估计得重开一次。
年轻嘛,做事还是没有办法做到滴水不漏。
布朗特摇下车窗,对还在原地的张木散挥了挥手。张木散目光锐利地点头回应,两人就此别过。布朗特哈哈一笑,对这个充满争议的小伙子充满期待。斯威大学欢迎各种各样的可能,纵使这样的可能有一点的危险。
戒毒所。
“裘箜,你可以出去了。”
此时的裘箜在房间内的床铺上,安稳不宁,正在噩梦中沉睡挣扎。
她梦见自己的母亲在火海里奋力想要逃命,却被一双漆黑的高档皮鞋踹了回去,再也没能爬起来。佣人们也是一样,相继倒在母亲的身边,没有求救的机会。刚开始裘箜还不明白这是谁的家。
可是看到后面,她明白了,这是母亲的家,她的家已经不复存在了。
于是她嘶吼,不停的嘶吼,她要那个人停下来,要那个人付出代价;她要唤醒母亲,不能让母亲继续沉睡!
一切终究于事无补,刹那间,整座宅子化为黑漆漆的残骸,带着她所有的希望一起消失。她绝望地倒在残骸里望着灰蒙蒙的天,流不出眼泪。
“裘箜!你可以出去了!”
“啊!!!”裘箜一下子从床铺上跳了起来,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仿佛从未呼吸过那般。
梦?是梦吗?“母亲,是梦!母亲一定没事!”自言自语的裘箜在一旁完全忘记了来通知的人,几度让那人差点以为自己是不是通知错了人。
“你是叫裘箜吧,小姐?”这次裘箜的魂魄被彻底唤回,她恢复了以往高高在上的姿态,她,是裘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她,要回去把所有失去的都挣回来,然后孝敬母亲。
“是。”
“你可以走了!”此人已经相当不耐烦,他即刻转身想要离开,以免浪费自己更多的时间。幸好他转身够快,错过了裘箜那抹阴森的笑容。
这天终于,还是来了。
母亲!你等着我!
接下来的流程,裘箜熟悉到不能再熟悉。就像是回国的那一天,办手续,签证,自己定一辆回家再付款的车子,带上最灿烂的微笑,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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