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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走了。”
“啊?小舟不能来看我吗?”璀璨星目的光芒开始暗淡,郑汶羽低下了头,仔细地算起了自己吃饭的次数,好像大概6次,已经6天了!小舟是不是不能经常来这里?要一个月才能来一次吗?“好,我先走了......啊对了,你要的瓷我明天就能弄好了,交给你之后,我可以去找小舟吗?”
她不来看我,那我就去看她呗。
但是为什么,面前这个男人,好像隐藏了其他的心事?眉头紧锁,是组织遇到了问题?不不不郑汶羽,你怎么能关心掌控你的男人!
“可以。”
“好,你要记得你答应我啦!”两人各怀心思的分开,男人坐在沙发里,沉思着一个人。
想起那天晚上,不知道她脖子上的伤好的差不多没有,那样的力道,应该会留下红痕吧。但愿这丫头聪明些,把睡衣也弄成高领子的,瞒过任濡玉。
教室宿舍。
“瑜舟,你确定要带围巾睡觉?”
任濡玉左看看又看看,都不觉得这个围巾有缓解脖子疲劳的效果。
叶瑜舟不好意思地笑笑:“老师,我最近脖子容易受风,所以围一下你先睡吧我再看看书。”
“那瑜舟你书别看的太晚啊。”任濡玉准备睡下,熟悉的困意袭来,刚才她跑了一趟去林小的宿舍告诉她齐家的消息,好在庆离中学信任的副校长还没有定;林小就暂时还不用搬走。心里有了着落,她也总算可以睡个好觉了。
宿舍顿时只剩下半边灯光,叶瑜舟看任濡玉已经睡着,便把今天身上忘记和黄莘妡说要寄出去的信拿了出来,一点点轻轻地把它撕毁。
我真是个糟糕的人,张木散,若是自己的麻烦都解决不完,又怎么能去麻烦你呢?
资料已经递上去了,等我。
深夜,汪家。
汪禄看着手里对齐家的起诉文件,不由得感叹:“地下组织的办事速度居然这么快,我这十几年算是白活了。”其实他不在学校的理由不仅是因为要调查齐家,还有为了汪姨的安全。
齐辉这个疯子若是和他死磕到底,肯定会用尽一切手段逼他离开庆离,倒不如他先行离开来得强。
汪姨在一旁打着哈欠:“我说老汪,人家都说了这件事情要办妥了,你还得要在这么晚的时间和我见面啊,老婆子我腰腿不好,适合早睡早起。”她是真困,若不是来的人是她十几年都只能小心见面的丈夫,早就在几个小时前睡了。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这不是心里有你嘛!”
汪姨感觉浑身一酸,上了年纪再说这些话,感觉总是不如年轻的时候好了。但是该得到的意思得到了就好了,她继续讨论回来:“那你看看啥时候适合具体行动,我好给那边个消息。”
“等等!”
“怎么了?”汪姨诧异,这份资料她已经看过了,没什么大问题啊?
“齐家的养子们已经走了几天了,这几天难道齐辉一点都没有发现?这里面恐怕有变数!”汪禄做事向来小心,这么点怀疑就足以让他质疑整个计划。
汪姨仔细一看,确实这里面有不稳妥的地方,要是人提前被齐辉解决了,不是还要再等几年?不,如果这次不得手,以后就没有机会了。这次的养子是齐辉仇人的最后一层血脉,一点变数都不能有!
连忙起身,汪姨拿起桌上的电话就拨通了一个号码,深夜里几乎是人人酣睡,但是接电话的人却一点疲惫的意思都没有,反而很精神的问了一句:“汪姨,吃夜宵了吗?”
“你小子才吃夜宵,老婆子有事问你。”
“说吧。”男人同样熬夜在看齐家的资料,“让我猜猜,是不是怕齐家的养子出什么变数?”
“你小子行,那他们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你等我一分钟。”男人挥手,示意刚刚敲的门可以开了。
齐大姐和齐家三兄弟充满疑惑地打量着满地玻璃渣碎片的地面,觉得有些恐惧便把视线转移到墙壁上,结果墙壁却是由裂开的玻璃装饰的,看起来整个房间都经历过暴动。甚至很像恐怖片的场景。令他们最奇怪的是,偏偏房间里摆放的那张沙发一丝不苟,看起来相当整洁干净。
齐塔好奇,这是心理承受能力多强大的人才能经受得住这样的装修风格?
而且玻璃的碎片折射的光芒丝毫不比镜子的折射能力差,明明已经是深夜,偏偏这房间里不过几盏的灯光就将所有的光芒折射得如同白昼一样,难道这部长是个瞎子?
因为这光芒,暗处的人也不用贴墙站着了,有的铺了张毯子坐着相互打着牌,鄙视的看着齐塔一群人:啧,你们要是见过之前部长的风格,就会觉得今天这压根不算啥。
“汪姨,他们现在被转移到地下组织了,安心吧。”
“以后给老婆子我说成放心,安心和安息的音太像了。”汪姨说完就挂了电话,男人失笑地随意把电话搁置一旁,一旁的齐大姐和齐家三兄弟却看愣了。
他们来这里的一路上都带着头套,刚摘下来不久差点被亮瞎了眼,这一刻差点被夺走了魂。
这男人怎么会长得这么好看?
齐云刚从国外回来,对国外的男人同风气有所了解和见识,所以觉得这样的美,有些勾人心魄,甚至让他很像搭讪。齐塔和齐雷不约而同地想到了两个字:妖孽。
齐大姐就有些暮春来临了:我年轻的时候怎么就没有看到过这么好看的小伙子呢?
很快他们又注意到了男人脖子上的纹身,不禁一哆嗦。
“安排他们住下,上了法庭怎么说会有人告诉你们的。”男人说完就有人上来准备把齐大姐一行人带走。
“你贵姓啊?”齐云忽然发问,惹得在场的所有人呼吸一滞。
毕竟小伙子年轻,不懂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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