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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言,王罪笑吟吟的就点头说没问题,但王跃脸色却很是难看。
让自己去和王罪握手言和?
王跃是绝对做不到的,可却不得不向人低头,没办法,王跃也只好伸出手,握住了那只让王跃觉得脏到不行的手掌。
两人右手相握,王罪挂着灿烂的笑容,王跃同样如此。
不过……
王跃却是阴沉沉的笑,严格意义上来说,他和王罪的笑脸是一样的——
虚假。
“这事没完。”王跃背对着刘局,冲王罪做着口型。
王罪也动了动嘴巴,“洗干净脖子,等我来宰。”
“行了行了,赶紧都各回各家。”刘局摆摆手,显然也是看出了一些端倪。
王罪看了王跃一眼,甩掉手带着他手下的人调头就走了。
事到如今,王跃也没什么好说的,跳上小寻的车,临走之前,他还看了一眼奶茶店,发现那女人正躲在里面偷偷地看着自己。
今天来到南街,闹出这么大一个场面,不为别的,目的只有一个——
让上海所有零散的地下势力都清楚,自己与王罪势不两立,都想清楚自己的立场了,别到时候站错队!
……
回到北街寒门,说实话,王跃不怎么满意刚才的情况。
小寻表示想与王跃谈谈,王跃点头,也是该要好好计划一下关于王罪的事了。
小寻的目光看向冯晓和季阎他们几个,他们明白小寻的意思,转身就打算走,但被王跃给喊住了。
“这是自家人。”王跃言简意赅,相信小寻他能够明白这五个字的含义。
王跃喝了杯热茶,“说说吧,南街那边的情况,我话说在前头,王罪必须倒下,我和他的仇不共戴天。”
“那家奶茶店的妹子是谁?嘿嘿,是头儿你新泡的马子么,天下水艺那边……啧啧,哥几个可是想去玩一玩啊,队长,想清楚咯,我这张嘴啊,可是会一不小心会说漏嘴的哦。”辣鸡挤眉弄眼道。
“钟点不行,必须包夜。”
季阎附议道,接着又补充了一点,“次数不能太多了,免得队长会破罐子破摔,两次就合适。”
“不单是告诉林朵儿嫂子,还有伊汐萱嫂子,所以可以宰队长四次。”冯晓睿智的托了托眼镜。
听着他们三个一言一语,互相讨论着该怎么宰自己,一时间王跃目瞪口呆。
“一边去,天下水艺有什么好玩的,年轻人要节制点,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王跃朝他们三一人踹了一脚。
这场高层‘会议’就此散去,接下来的局势,王跃看不准。
王跃揉了揉头疼的脑袋,伫立在寒门俱乐部的阳台处,一根又一根烟的抽着,眉头紧锁。
他在思考。
究竟从哪打开突破点?
小寻悄无声息地出现在王跃身旁,“头儿,有心事?”
“没什么。”王跃摇了摇头,在没有考虑清楚之前。最好还是不要让自家人想太多,免得也跟着头疼。
小寻嗯了一声,欲打算离去,临走之际,王跃拉住了小寻,“对了,王罪那边的资料,查的怎么样了?有进展没?”
王罪身上的迷点较多,家庭更是奇怪。
这么多年了,王跃还一直不知道王罪家里的情况,他父母,他兄弟姐妹等资料,一概不知!
“说来惭愧,我派出了很多人手,但就是查不到有价值的消息。”
小寻很腼腆地摸着后脑勺,又道,“线索查到一半全都中断了,根本就是没有踪迹可寻,我得到的只有王罪小时候住的小区,那里的居民知道的一些东西。”
王跃头疼不已,就连小寻都说根本没办法下手,王跃实在是不知道王罪这神神秘秘的家庭情况究竟是怎样一番风景。
对敌人未知,才是最可怕的。
如果可以,王跃想把王罪身上的事情全盘皆知,越清楚越好。
王跃叹了口气,“那你说说吧,说不定居民会知道一些有价值的消息,毕竟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有些事情他们应该都看在眼里。”
“嗯,我说一些可信度比较高的。”
小寻点头道,“根据中年男女口中所说,王罪家里曾经很吵,每天都传出不少的打斗和吵闹声,还有小孩的哭泣,哭的是王罪,疑似家暴或者家人吵架、打架,后来又听说王罪的母亲好像是被打死的…;…;”
说到这,小寻的脸色有些怪异,王跃摸着下巴道,“你接着说。”
“老一辈的说法又不同了,他们似乎很不愿意和王罪家里人打交道,所以连名字都不知道,从一位花甲老人口中得知,有个下大暴雨的晚上,他看到王罪的父亲和另外一命西装男子发生争执,听他们的争吵内容,好像是在说谁才是王罪的父亲,西装男子甚至还掏出了枪,但却被王罪的父亲给做掉了。”
王跃懵了,下意识问道,“你是说……那男人手上拿着枪,但还是被王罪他的爹给打躺了?!”
“不,是打死了,踢断脊椎死的,当场毙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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