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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咳咳咳……”
大皇女连忙给何冉拍背:“何姨,我知道您会这般心痛,但您也要蕴之想想,这孩子天生体弱,连太医都说她要看天意,难道您要她此生注定留下遗憾吗?”
何冉咳的直翻白眼,旁厅的何太夫郎闻声了赶了过来:“哎吆,这是怎么了?怎咳的这般厉害?”
大皇女脸上闪过内疚,但仍是咬牙道:“对不起,我知道不该说,但是为了蕴之,我不能不说,何姨,何姨夫,你们就成全了蕴之和李家小二吧!”
何冉咳的更厉害了,握紧大皇女的双手,不敢置信道:“你说谁?李家二女?李长青?”
大皇女见何冉面上满是不可置信,无奈叹气,真是一对不负责任的父母,连孩子最想要的是什么都看不清:“文惠都在信上的说的一清二楚,你们若是不信,就自己看信吧——”
何太夫郎正是迷惑,见大皇女掏出信,就接了过去,快速的看了起来,越看,拿着信纸的手越是颤抖,直到最后,晕了过去,晕前,还不忘愤怒道:“孽畜!”
“太医!快请太医——”
一片慌乱。
何太夫郎在太医用针后幽幽醒来,刚睁眼,眼角就流下了泪:“孽畜,我还以为她是因为身体的缘故才不愿碰男人,原来竟是、竟是——她这样,百年之后,连个后人都没有,这是要活生生的挖我心呐——”
何太夫郎扑在何冉怀里哭的昏天暗地。
太医不明所以,炯炯有神,世家贵族的秘密,她真的半个字也不想听的哇!
就这么抱着药箱在角落了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关键没人送她,她这么在众人前离去,委实尴尬,只能就这么的当透明人。
大皇女看着从小待她如亲子的何太夫郎此刻却哭成泪人模样,心里也是不好受,但想想病弱的何蕴之,就坚定了想法:“既然何姨夫身体不适,晚辈也不好过于打扰。”
说完,大皇女拱手后,转身就要离去。
太医眼睛一亮,忙跟在大皇女身后。
谁知大皇女走到门口,却又停下了脚步。
太医抱着心里一颤,来了,千万别说,别说,我一点也不想听阿……
大皇女听不到太医心里的呐喊,回身道:“蕴之虽生在大富大贵之家,却自小病体缠绵,也是个苦命人。
她肯为李长青至今不娶,李长青也肯为她孤守至今。
蕴之今年二十六岁了吧,李长青年岁也不小了,天底下像她们两个到这个年纪都不曾娶夫的女子可不多见,更何况她们有能有几个二十六年蹉跎的?
李长青这人我还算知道一点,是个内秀的,她们两个配在一起,谁也辱没不了谁。
何家这般家族,也不怕被蕴之连累名声,更何况女子相爱,自古以来都是韵事美谈。
晚辈告辞,刚才所言,俱是肺腑之言,希望二老能多为蕴之想想。”
大皇女说完,彻底的走了。
留下满是动容之色的何家夫妇。
太医抱紧药箱,一脸迷幻,且忧心忡忡,生无可恋的迈着迈着小步伐,小跑的跟在大皇女身后,寸步不敢离,天啊,她听到了什么?何家明珠竟然和李家二女相爱?为何要她听到这般秘辛,会不会被何家李家两家一起记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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