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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西南之前陆桑桑给容潜去了一封了,内容便是她从独孤鸿口中得知的有关寄生蛊的一些情况,并告知自己打算在年后便动身去宣州,要他如果回信的话就直接寄到宣州去。
容潜俊眉微蹙将信看完,信中所说让他一直以来的忧虑更盛。
更让他无奈的是,这个女人的信从头到尾都在讲公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大臣给他上的折子。
当真是不解风情,连半句表示想他的话都没有。
哼,就这样还想公平竞争当皇后呢!
与陆桑桑的信一并送到了还有宋黎的信,容潜本还在为陆桑桑这个不解风情的女人叹气,看完宋黎的信,叹气已经远远不够了。
宋黎非常老实将陆桑桑在西南干了什么一件不少全写信里了。
而信中有个男人的名字出现的最多,那就是——独孤鸿。
容潜后槽牙紧咬给宋黎写了回信,而后握着笔在御案前闭眼沉思许久,在给陆桑桑的回信中只写了一句话:万事小心!
“皇上,沈统领求见。”钱福在门外道。
“让他进来。”容潜将写好的信装进信袋。
沈砚神色铁青,眼中带着慌张匆匆进来单膝跪地:“卑职参见皇上。”
“这么晚了还进宫来,可是有什么事?”见他神色不对,容潜似乎也感应到事有不妙。
沈统领抬头,嘴唇抖了抖方道:“皇上今早吩咐卑职去皇陵探查齐王殿下的墓……”
“如何?”容潜的心忽然提了起来。
“卑职想请皇上亲自去一趟。”沈砚说。
年关一过陆桑桑一行便离开西南到了宣州,看着身边这个给他们当向导的裴凤,陆桑桑真的很好奇她是用什么方法说服陆风,让她走宣州这一趟的。
一路逛下来陆桑桑也没觉得这里有什么奇怪的:“你们有发现什么不寻常吗?”
身边的独孤鸿为了不引人注意,从进了大顺那一刻起便做大顺人的装扮,没了不羁的小辫以及张扬的装束,倒是显出几分温文尔雅起来。
他摇摇头道:“似没什么异常。”
宋黎四处观望一番,这街道上除了比不过盛京的热闹繁华之外,也就是个寻常的城里该有的样子。
“倒是跟我之前来这里差不多,”裴凤说,“我们还是先去见见守备大人吧!”
宣州守备孟韬晚上在自己府上摆了一桌家宴,为他们接风洗尘。
“都是些家常小菜,还请几位大人莫要见怪。”孟守备四十来岁,大概是因为刚接手宣州没多久,过于操劳,整个人看着说是到了知命之年都有人信。
“守备大人客气了!”陆桑桑端起酒杯,“我敬大人一杯。”
席间陆桑桑无意提起以前的宣裕侯:“说起来,孟大人接手宣州一切可还顺利?”
“虽说也是困难重重,不过好歹最难的时候已经熬过来了。”孟韬垂下眼睑道。
“那便好,”陆桑桑点头,“不知那宣裕侯的下落现在可有线索了?”
澹台靖算是叛军一员,他是脱不了罪的。
现在秦州的魏老侯爷还在负隅顽抗,而澹台靖则是从京都下派官员接手宣州的时候便没了踪迹,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论是容潜还是宣州这边都一直在下派人手搜寻此人的下落,可惜至今一无所获。
孟守备摇了摇头:“半年多了一点可循的线索都没有,依下官看此人或许早已逃离宣州了。”
陆桑桑:“倒也是有这种可能。”
酒过三巡,孟守备方问出口:“不知几位大人来宣州是要查何事?”
他其实心里是非常忐忑的,天子亲自下派人手到他管辖之地办事,定是他这里出了什么纰漏才会如此。
“大人不必担心,您这半年来在宣州做出的成绩,陛下都看在眼里。”
有了她这句话,孟韬才堪堪松了一口气。
虽说周围也没有别人,陆桑桑还是压低声音道:“我们奉陛下之命来查探一些事,还请大人要为我们保密。”
“这是自然。”孟韬道。
“您接手宣州也有半年时间了,这半年宣州可有发生过什么异常之事?”
“异常之事是指?”孟守备有些紧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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